“過來。”

 

好像初冬庭院裡頭半結冰的池水一樣清涼冷冽的聲音,不同於往常那種溫厚柔情,而是透出一種陌生的威嚴。

 

絲毫沒有抗拒餘地一般、讓人不由自主臣服下去的、聲音。


不誇張地說,是一種純粹的命令。

 

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後退,卻又被簡單的話語中那種深沉氣勢給攫住腳步,連背脊都緊得發麻。


是電流、不,是刃上反射的月光,以幾可削骨的力道掃過了皮膚。

 

最終,他甚麼也沒能說出來。

 

對方似乎被他低著頭、乖順跪坐於自己面前的模樣所取悅,又恢復了往常親善和藹的樣子。

 


 “哈哈哈、一直想試著說一次的臺詞呢。”



那古刀笑著,這樣說道。




//.完.



はっはっ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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