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難得地,他接受了對方的吻。在熱烈不羈的情潮過去以後,當愛慾的暴風驟雨沉回海底,痛楚和快樂的後勁也全數消弭,像最輕最輕的羽毛落下來也像挾著玫瑰香氣的暖風那樣拂過——總是吐露著冠冕堂皇的煩人話語的嘴唇,從沒有這樣安靜從沒有這樣柔情,簡直像是在詢問著什麽多餘的應允一樣貼近他,慢慢磨蹭著他的嘴角,有如真正的情人那樣溫柔親昵、毫無芥蒂——這樣可是犯規啊,他在蜜糖般的唇舌交纏中思緒飄遠——本來是應該趁機嘲弄過去的,但他最後只是笑了笑,什麽也沒說。畢竟,就像那時約好的,如果一定要給這樣的事情找一個理由,就當它不全是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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