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gar Sweet Daddies

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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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您好。”


搜查課的職員見到他時緊張地鞠躬,彎腰的幅度太大連手裡的資料板掉了都顧不得撿。剛才社會課的主管官員打電話給他的時候,語氣裡透出明顯的不安;聽明事情原委,禮司倒反過去安撫對方道:不要緊,我會妥善安頓這事,叫他好好等著我罷。



警視廳也還是老樣子。除了警員們恭恭敬敬列隊給他讓道外,大大小小的警部跟在後頭向他解釋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仿佛自己才是犯錯的那一方;他瞥了眼審訊室玻璃窗後面幾個眼神渙散形貌不善的小子,並沒表現出什麽,只說了聲:公事公辦。


——當然一直如此。即使是在許久年前,他一次次把一臉沒所謂的周防尊銬回警署的時候,從來也是照章辦事絕無徇私的做法;就像不會對什麽人法外開恩一樣,普通的尋釁滋事案件,也沒有因為誰是受害人的監護者而小題大做的必要。




“我們家的孩子,”


鮮少在地方警署露面的宗像禮司警視監把脫下來的厚呢風衣掛到手臂上,站定在休息室門口:


“——勞你們費心了。”


這樣說著,他自己推開了門,而後便將其餘一切全都隔絕在外。





“八田君。”


禮司像往常一樣淡淡地喚道。無論對伏見或是八田,他從不責駡。不僅因為他本身是個習慣於掩藏內心的人,也因為尊還在的時候,也是這樣,不管發生了什麽不能原諒不可姑息的事情,唯獨從來不會對小孩子露出一點暴躁不耐的情緒。

方才與警部們話題裡的孩子抱著膝蜷坐在沙發的角落,身上披著印有警視廳字樣的配給毛毯,沒有任何反應。

於是他又喚了一遍。聲音裡溫柔的威嚴讓八田抖了抖肩膀,終於抬起頭來。


“沒有受傷吧?”


而當禮司想仔細查看一下他的狀況,八田幾乎是粗魯地一把打開他的手。


“……是真的嗎。”


八田眼裡前所未有的情緒令他有些愣住。

懷疑、震驚、憤怒和巨大的迷茫。禮司收回被那眼神擋在半空的手。


“你指什麽?”

“猿比古說——你和尊先生的死有關……是真的嗎。”



原本開足了暖氣的、小小的休息室內,空氣瞬時凍至冰點。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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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主說後面的不給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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