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壓切宗] 報 復

大概是前文:別惹籠中鳥。(?


※※※




養傷的日子,無聊極了。


可能是至今為止最接近碎刀的一次吧。說到底,還是自己大意了。是不是讓主人失望了呢?想起審神者無奈自責的神情,他總有些茫然。


但,於事無補。比起在這裡無意義地懊惱,還是應該儘快治愈傷勢、彌補過失才對。讓主擔憂的話,就失去作為刀的本格了,不是嗎?



正神遊的當口,紙門從外面被打開了。


此時此刻,世上最不想見的人,端著一碟不知甚麼東西,出現在他有限的視野裡。


因為大範圍手入而需要絕對靜養、目前只能做到轉頭這種程度的活動的長谷部內心呐喊道:不會吧。


“哦呀,您醒啦。”


纖白的腳腕上繞著數圈珠串,走路時發出輕微的碰撞聲,像在給花奏樂。


他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走到自己身側,不請自來地並膝坐下;被輕輕置在枕側那黑瓷小碟上放的,竟是……


兩串圓滾滾的三色糰子。


“從主上那裡拿了探病用的點心,走到半路才想起來,誒呀、重傷臥床的壓切這不是還不能進食麽。可惜可惜。”


(你那語氣可沒有半點惋惜的意思啊……)

忽然想罵人的長谷部眯狹了眼。


左文字派的打刀仿佛忽然變得對他饒有興致,倒也是少見。異色雙瞳帶著笑意看他,嘴角優美地揚起,簡直讓他不自在到了極點。


宗三卻不理他的尷尬,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換了個安閒的姿勢,輕輕拿起那不知甚麼理由依稀仿佛可能原本是要給他的糰子,逕自吃了起來!


(——真是,好幾百年沒這麼生氣了!!)


長谷部強忍著跳起來把這傢伙爆揍一頓的慾望(忽略他此刻也做不到這一點的事實),忿忿地別過了頭。然而糰子的香氣和著那傢伙身上原本就有的那種隱約的甜味,不慌不忙地往他腦海裡鑽,煩人透頂。


“唔嗯,不愧是主人親手做的,很好吃呢。”


幾不可聞的咀嚼聲混著故意誇張了的聲調,像針紮似的。


(這傢伙……等能動了以後,一定要……!)


“吶、長谷部君,”


換了個不那麼討厭的稱呼還加上敬語,卻絲毫沒有讓他覺得寬慰,世上恐怕也僅此一人。

柔軟的氣息近在咫尺。


“你是真的一根手指也動不了了嗎?”


他轉過頭去,撞上那雙笑意盈盈的眼。澄澈碧空的藍和無垠春野的綠。哪一樣都通透得不相襯,卻嵌在了同一張臉上。


“吶、是不是嘛?長—谷—部—殿。”


簡直都能感覺到對方柔軟的櫻色髮梢撩刮自己臉頰的麻癢。


“哼…”


他使力擺出自己平生學到過的最不屑一顧的表情,同時用鼻音冷冷地反擊——很好就是這樣長谷部,把幸災樂禍的傢伙氣跑就行了!他在心裡給自己加油。


然而,上方傳來了毫不在意的輕笑。

在他反應過來並且轉換出恰當的表情之前,可以說是愉快微笑著的宗三解開了自己內番衣物上的腰帶。


那笑容,似乎還摻雜了一種少見的狡黠,讓他整個人都神經緊繃起來。


“你……要做甚麼。”


緊張得快要再度飚血的長谷部無能為力地問道。


“您以為呢?”


等到宗三在他面前除卻了最後一縷衣衫,甚至還不慌不忙地解開頭髮、將衣物順次疊好擱在一旁,又在他目不轉睛的驚惶注視中掀開被褥一角臥到他身側,長谷部已經幾乎失去思考能力。


又香又軟的東西鑽進了傷患的被窩。然而這根本不是甚麼值得傳頌的美事。


——硬要說的話,稱之為某種無恥酷刑還比較恰當。



被窩的溫度瞬間升高了十個炭爐的熱量。罪魁禍首輕輕挪動身體貼著他,兩人間再也沒有可以防備的距離。


“晚安,長谷部。”


宗三笑眯眯地說完,便真的閉上了眼睛,完全不顧他內心聲嘶力竭的悲鳴。



(喂、你來真的嗎?!現在還是大中午啊,笨蛋——)



可是他已經甚麼都做不了、也說不出來了。






//.完.





誰叫你欺負他來著(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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